25年前我从乡下调到市直机关→福鼎市茶叶技术推广中心任副主任,后来又多挂一块牌子,任命我任茶业管理局副局长。
由于老家的老人都不在了,20多年前比较少回去老家,特别是那些远房的亲戚,我们几乎不来往,更是显得莫生感。
有一天周末11点左右,有个远房姐夫找到我,说是在市区要买点东西钱被小偷偷了,但要买的东西十分重要,不能拖到明天,需要马上向我2千元。 我当初工资1280元,要付房贷700元,妻子每个工资要还会钱,还有人情世故的开支,生活费十分紧张,哪里2千元?
既然开口借钱,一定有他的难处,我就打开抽屉看看里面只有600元,我拿出500元递给他,留一百元供2天买菜之用,可他认为远远不够,说这钱明天早上就可以送进来,我说现在给你五百元,家里只有一百元了,要拿出也行,明天买菜向别人借50元钱买菜。他说那你就向别人再借一千块给我吧,这钱一定会还。可是临居他们到月底哪有那么多?我们当初都是“月光族”。
他把我仅有的一百块拿去之后,一直说明天就还……
再后来,我回老家扫墓,听说那位堂堂姐夫因好赌,还赌债了。又听说,他再赌,又输了。当初白琳镇上玄武石材业兴盛,鹦歌燕舞,热闹非凡,这位堂姐夫搬到镇上,也染上此恶习。
后来,我回老家种茶,承包茶山,也办茶叶加工厂,偶尔他也会拿茶叶鲜叶原料卖给我,可是只字不提欠我钱的事。去年,这位远房姐夫、远房姐姐俩到他们亲哥哥家采茶,我见到几回,他们也不提当初的借钱之事。可我更不敢提起,总感觉向别人要回借款是“丢脸"的事。况且,我们也经常资助贫困的孩子念书,家乡人都认为是“大老板,被人欠点钱”没事。
时间过去25年之久,如果现在还我600元,也只够买到白毫银针鲜叶3斤左右。在当初却可以买到45斤左右白毫银针原料鲜叶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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